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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存在著許多相當疑惑難解的懸案,說到不可思議事件,不能不提發生於 1959 年 2 月的俄羅斯 (Российская Федерация)「迪亞特洛夫事件」(Dyatlov Pass Incident);今個月正是這起山難的六十二週年,事件中九名登山者不但全部罹難,而且死因都非常離奇、超乎常理,讓人毛骨悚然;原來當年登山隊並沒有攀登原本目的地烏拉爾 (Ура́льские го́ры) 山區東側的 Otorten 山峰〔Otorten 一字在當地的方言中就是「不要去」的意思〕,而是誤闖被當地土著稱為「死亡之山」的 Kholat Syakhl,結果九人從此一去不返!〔內容可能令人不安,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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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atlov 一行人出發前於維扎伊旅館門前跟其他旅客合照。

事件發生在 1959 年 2 月 2 日一個前蘇聯時代的冬季裏,地點在俄羅斯中西部烏拉爾山脈北部,今個月也正好是這起山難的六十二週年。

1959 年 1 月 8 日,十名斯維爾德洛夫斯克 (Sverdlovsk) 烏拉爾工業學院 (Физико-технологический институт УрФУ) 〔即現在的烏拉爾科技大學 (Ural Federal University)〕學生組成的登山隊〔8 男 2 女,年紀最大的 37 歲,最小 21 歲〕,其中一半是學院的學生,其餘的則是在學院工作的職工,由 23 歲無線電工程學生 Igor Dyatlov 當領隊,向「斯維爾德洛夫斯克體育文化與運動委員會」 (Sverdlovsk Committee of Physical Culture and Sport) 遞交了攀登烏拉爾山路線計劃書,1 月 23 日獲得批准。

所有隊員都擁有豐富的滑雪和登山經驗,而且所有人都持有 SCPCS 認證的 II 級登山證書,今次旅程目的是為獲取最高級別的 III 級證書。

1.Igor Alekseevich Dyatlov (Игорь Алексеевич Дятлов)〔領隊〕.

2.Zinaida Alekseevna Kolmogorova (Зинаида Алексеевна Колмогорова).

3.Lyudmila Alexandrovna Dubinina (Людмила Александровна Дубинина).

4.Alexander Sergeievich Kolevatov (Александр Сергеевич Колеватов)

5.Rustem Vladimirovich Slobodin (Рустем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Слободин).

6.Yuri〔Georgiy〕Alexeievich Krivonischenko (Юрий 〔Георгий〕Алексеевич Кривонищенко).

7.Yuri Nikolaievich Doroshenko (Юрий Николаевич Дорошенко).

8.Nicolai Vladimirovich Thibeaux-Brignoles (Николай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Тибо-Бриньоль)

9.Semyon〔Alexander〕Alexandrovich Zolotariov (Семен〔Александр〕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Золотарёв)

10.Yuri Yefimovich Yudin (Юрий Ефимович Юдин)〔於 2013 年 4 月 27 日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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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隊計劃先乘搭火車前往一個位於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州 (Sverdlovsk) 北部的城市伊夫傑利 (Ivdel),之後乘卡車到達的一條位於烏拉爾山腳的村莊維扎伊 (Vizhái) 再沿着奧斯比河 (Auspi) 滑雪通過村莊北部攀登 Otorten 山峰〔一座位於事件發生地點以北十公里的山峰〕,預定回程路線是直線向南到達 Oykachakhl 山峰,然後往下向東回到 Vizhai,整個路線在地圖上形成了一個三角形,整個旅程預計十六天時間

這條路線非常具挑戰性,烏拉爾山在嚴冬時攀登非常危險,以 1950 年代前蘇聯政府的分級法來評定,是屬於難度最高級別的登山路線之一。即使到今天已開發了更多困難的登山路線,他們的路線依然不是每一位探險家都有膽量挑戰的,尤其是在發生了這場恐怖事件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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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年青人出發前還興高采烈地拍照留念,完全沒想過自己會從此一去不返!

以下是搜救隊在登山隊最後的營地所發現 Dyatlov 的日記和相機,從日記內容和照片追溯登山隊在遇難事件發生前的經歷:

1 月 23 日,就在獲得批准通知的同一日,Dyatlov 一行人就開始他們的旅程,先乘火車前往 Serov,以下摘自女隊員 Kolmogorova 寫下的日記:

【〔1959 年 1 月 23 日〕好吧,我們又展開了一次探險,現在我們坐在 531 號房裏,不是真的坐着,而是匆匆忙忙把罐頭、乾糧,還有其他食物裝進背包裏,管理物資的隊友在監察我們是不是帶齊了所有東西。然後我們上了火車,我們唱了很多歌,也學到了不少新歌。三點鐘,大部分隊員都已經入睡了,我覺得很興奮,等着我們的是一場探險。不知道這次探險會有什麼事等着我們。會發生什麼新鮮事嗎?今天,隊中的男孩子很驕傲地說着,他們一整個登山旅程都不會抽煙,我很好奇他們有沒有足夠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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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入住到 Vizhai 一家旅館

翌日,全員在早上七點抵達 Serov,可是旅程一開始就不太順利,在火車站,警方覺得這一行人有點可疑而扣留了他們,原因只是其中一名隊員在高歌,這個在前蘇聯時期的是常有的事,待警察查明來意才放行。

接下來他們又乘上了火車,於 1 月 25 日凌晨抵達 Ivdel。他們在抵埗幾個小時後的清晨五點半就離開 Ivdel,坐巴士來到 Vizhai 並入住到一家旅館,這村莊也是這次登山之旅中最後有人居住的地方。

1 月 26 日早餐的時候,其中一名隊員喝着一杯冰茶說笑:『到外面去喝吧,這杯茶會感覺比較和暖。』這提醒了眾人外面是怎樣一片冰天雪地的景象,他們想要征服的雪山就矗立在眼前。早餐後一行人離開了旅館,乘上了一輛卡車,通過重重的樹林駛向山腳下的 41st Kvar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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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月 27 日,登山隊向附近的村民租用了一輛雪橇來幫助他們搬運背包,登山隊以滑雪加徒步方式跑了二十四公里,來到山腳一個廢棄的採礦村落,在一間木屋中將部份食物和裝備留下來回程時用,並且在那裏過夜。

1 月 28 日,登山隊開始往高地進發,可是開始沒多久其中一名隊員 Yuri Yudin 卻因膝部風濕復發引致關節痛,被逼放棄這次旅程,十人登山隊剩下九人,也因此 Yudin 成為了登山隊中唯一的倖存者。

儘管少了一名隊員,但對於經驗豐富的領隊迪亞特洛夫 (Igor Dyatlov) 及隊員們來說並不構成問題,並和 Yudin 約定好,登山隊會大約在 2 月 12 日回去,並會發電報通知學校,但也有可能因天氣延誤會遲上幾天;道別後,Dyatlov 一行人就繼續他們的旅程。可是當時他們並不知道自己踏上的是一條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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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Yudin〔中〕離開前跟 Dubinina 道別擁抱,左為領隊 Dyatl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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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Yudin〔中〕離開前跟 Kolmogorova 道別,但 Yudin 萬萬沒想到,這是他最後一次見到這群朋友們!

1 月 29 日,根據 Nicolai 的日記,他們除了每隔一段時間必須停下來清理滑雪板上的積雪外,從來沒有休息過。那裏的積雪比往年要少,不過附近已經是一片不毛之地。四周都是巨大的山岩,尤其是在河流的右岸,地形更是非常險要。

他們愈往前走,就發現岩石變得愈來愈少,取而代之的是稀疏的叢林。他們決定在 17:30 紮營,這是登山隊第一天在野外過夜,並且點燃火爐,開始烹煮晚餐。眾人聊了許許多多的話題,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圍繞着男女情愛和生活瑣事。可是,輕鬆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和大多數旅程一樣,隊員開始為營火的事爭吵。

1 月 30 日清晨,這天天氣急轉直下,日間的氣溫是 -17℃,大伙們吃過早餐之後便再次啟程,他們從 Lozvi 河轉向 Auspi 河繼續前進,打算繼續沿着 Auspi 行走,可是路面結冰使他們舉步維艱。最後找到了一條不知是野獸或是野鹿走過的獸道,才讓隊伍稍微能向前推進。

不料到了傍晚,氣溫竟下降到 -27℃ 之低。積雪愈來愈厚,足足有 120 cm,寒風也猛烈地刮來,把樹上的積雪吹得漫天紛飛,明明沒有下雪但是看起來就像是暴風雪一樣!

當獸道到了盡頭,接下來的路變得更難走,而且看來快要離開森林,前面只剩下矮灌木叢和一些帶有針刺的植物。他們草草找了一個位置紮營,跟往常一樣他們很快就生了火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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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月 31 日,,根據領隊 Dyatlov 的日記,這一天的天氣變得更加差,登山隊沿着北方「曼西」(Mansi) 獵人〔居於西伯利亞西部的原住民〕留下的道路前行,這一天的行程特別困難,他們幾乎看不到預定的前進路線,有時甚至完全迷失方向,只能憑着感覺往前走。他們的平均移動速度,只有每小時 1.5 公里。眾人都累得筋疲力盡,很早就紮營休息。而且,登山隊還遇上一個問題,因為離開了森林,可以生火的木柴剩下不多了。

2 月 1 日,登山隊繼續往山上走,嘗試通過「鞍部」(Saddle) 〔為山脊上兩山間的低淺處,因形似馬鞍,故稱之〕,相信他們計劃在翻過鞍部後在背面紮營過夜。可是天氣比昨天更差,令能見度下降無法辨識方向,他們很快便迷失了,原本路線應該是往北,路線最後卻向西偏離朝 Kholat Syakhl 山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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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們登山時所拍的照片,顯示當時天氣已變得惡劣

直到他們發現走錯路時,卻沒有馬上折返下山去尋找一個更好的藏身點,一行人反而很奇怪地於下午 5 點左右在山坡上紮營,搭起一個用舊帳篷縫製而成的營帳,九個人就在裏面用餐及休息。

日記又記述原來這天是隊員 Shasa〔即 Semyon Zolotaryov〕的生日,隊員們為他慶祝,但他們萬萬沒料到,這會是九個人生命的最後一天!

登山日記在此之後就再沒有任何記錄,也代表沒人知道往後發生了什麼事;根據日記停止的日期時間,相信神秘事件是發生在 2 月 1 日深夜到 2 月 2 日的凌晨,因為在那一晚之後,登山隊就音訊全無了!

為何登山隊要選在一個山坡上紮營?唯一的倖存者 Yuri Yudin 就猜測:『這也許是 Dyatlov 覺得好不容易才到達那個高度,加上視野不清,不想走回頭路才有這個冒險決定吧。』

可是有登雪山經驗的人都知道,在風雪期間選擇在山坡上紮營就等於和死神對賭,隨時有可能被雪崩淹沒,全員必死無疑,為何經驗豐富的領隊 Dyatlov 會做出如此不理性的奇怪決定?這是「迪亞特洛夫事件」第一個謎團!

到了原定回家的 2 月 12 日,學校並沒有收到登山隊傳來的電報,但因為之前領隊 Dyatlov 曾說有可能會延遲幾天回來,所以學院方面仍未察覺有異樣。

可是到了 2 月 15 日,仍然沒有他們的音訊,雖然親友們有一點疑惑,但是並沒有動員搜救,因為大家都認為這個登山隊的隊員都是有豐富登山經驗的老手,就算有個別隊員出事,其他人也會立即下山找救兵,大家都沒想過還能有什麼更壞的情況!

可是等了又等 ...... 等到 2 月 20 日依然音訊全無,家屬們再也按捺不住,催促校方立刻展開搜救,於是一支臨時由學生和老師組成的搜救隊出發。學校也同時報了警,警方鑒於事發地點山勢險要,要求軍方加入搜救行動,陸軍於是出動了直升機加入搜索。

登山隊殘破不堪的帳幕_02

搜救隊發現了隊員們遺下的帳篷

一支由志願者組成了搜救隊前往山區尋找他們的下落,他們首先找到登山隊滑雪板的痕跡,沿着路線追尋下去,搜救隊來到了登山隊走過的 Auspi 河岸。

沿河岸繼續前進一段時間,搜救隊在一些樹上找到了一些使用過的物資和垃圾,這是一些探險者的做法,會將部份垃圾收集一起,然後掛在樹上作為標記。搜救隊根據這些標記的位置和雪地上留下的雪橇痕跡,估算出他們可能前進的方向。

2 月 26 日,以 Slotsov 為首的一支隊伍,終於在 Kholat Syakhl 的山腰處,看見白雪中的一個顯眼黑點 —— 位於海拔 1,079 米的山坡上的營地,那是登山隊最後紮營的位置。

儘管搜救隊找到了營地,可是卻沒有帶來好消息,他們不僅沒找到任何生還者,在眾人眼前更出現一幅幅讓人大惑不解、毛骨悚然的畫面.........!

根據搜救隊描述事發現場的狀況,事態明顯非常不對勁;首先,整個現場非常混亂,在帳篷外,找到一個火爐、酒精、一把鋸和一個斧頭,殘破不堪的帳蓬外覆蓋着一層薄薄的雪,整個營地範圍已空無一人,也沒發現打鬥的痕跡。

好了,人不在,那就代表隊員們因為某些原因離開了營地,奇怪的是,他們的禦寒衣服、食物及應用品都原封未動放在帳篷的其中一角,還有一個地圖袋、Dyatlov 的照相機、日記簿和一個錢箱,貴重物品也完全沒有損失,滑雪板也整齊地放在帳篷內,就只是人不見蹤影。

在另一角擺滿了登山鞋,可見隊員們離開帳篷時連鞋沒有穿?!更詭異的是,朝着山坡的一面下方明顯是用刀從裏面用刀子割開,旁邊還有幾個小破洞,隊員們到底遇到什麼事會這樣匆忙逃出,連鞋子都來不及穿?而他們又在哪裡?

一連串問題令搜救隊大惑不解,不管怎樣,先找到人再說!既然大部分的必需物資都被留在了帳篷內,所以搜救隊認為隊員不會離開太遠,於是在附近繼續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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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上留下令人大惑不解的腳印

果然就在帳篷的不遠處雪地上發現了八至九人的腳印,將搜救隊引領到東北方向一片樹林,而這些腳印明顯看出都是赤腳或只穿襪子,還有一個人只穿一隻鞋,Slotsov 相信這就是隊員們留下的腳印。

樹林位處在山坡上,這個山坡並不是很陡斜,由於腳印的幅度很小,也不凌亂,推斷他們並非遇到危急情況而要迅速逃走,而是緩慢且整齊地走下山坡。腳印到了 500 米外就消失了!

雖然事情很詭異,機會也很渺茫,但搜救隊此刻仍抱有一絲希望可以找到生還者!於是繼續往樹林內走去。

隊員們到底遇到了什麼事,在 -30℃ 連鞋也不穿就出走?這是「迪亞特洛夫事件」第二個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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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樹林邊緣,距離帳幕約 1500 米一棵高大的紅松樹下,發現了一堆篝火的痕跡以及兩名登山隊員 Yuri Krivonischenko 和 Yuri Doroshenko 的屍體,他們的死狀十分怪異 —— 屍體只穿了內衣跟薄襯衫、赤腳,而且手肘跟雙腳嚴重灼傷,推測二人曾將手腳放進火裡取暖。

搜救隊又發現從地面到樹上 5 米高處的樹枝都折斷了,估計他們可能曾爬到樹上躲避某種東西。

5 米高處的樹枝都折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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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登山隊員 Yuri Krivonischenko 和 Yuri Doroshenko 的屍體

接下來一天半的時間,搜救隊先後在紅松樹和營地之間,又找到了另外三具屍體,分別是距離紅松樹 300 米處被發現的領隊 Igor Dyatlov,480 米的女隊員 Zinaida Kolmogorova 和 630 米的 Rustem Slobodin。

領隊 Igor Dyatlov 死時面朝上,而 Kolmogorova 和 Dyatlov 雙手都在胸前呈握拳狀,Rustem Slobodin 頭骨有明顯裂痕,按照 Kolmogorova 和 Slobodin 死亡時屍體面都朝下的姿勢和距離估計,相信他們有可能直至最後一刻仍在掙扎爬回營地。

至此,仍有四名登山隊員下落不明!

Igor Dyatlov

領隊 Igor Dyatlov

Rustem Slobodin body

Rustem Slobod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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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naida Kolmogorova

女隊員 Zinaida Kolmogorova

二月份過去了,大部分學生都已經回到學校上課,五位罹難者的葬禮和追思會在 3 月 9 日舉行。

蘇聯政府本來想要禁止關於事件的消息散佈,或者至少不要大肆宣揚;可是,即使在保守的共產主義國家,這場史無前例集體怪異死亡事件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追思會引來了蘇聯各聯盟國的記者爭相報導。

這場悲劇既然已經引起關注,政府最高權力機構 ── 蘇聯最高蘇維埃 (Supreme Soviet of the Soviet Union) 也下達了明確的指示,要求儘快找回其餘的失蹤者,並且查明真相。在高層壓力下,軍方加快搜索的步伐,可是三月、四月都過去了,搜索隊仍然沒有找到任何新的線索,因為餘下的失蹤者遺體很可能已經被厚厚的積雪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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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溝埋屍處

直至 5 月 4 日,進入夏季融雪期,四名登山隊員 Lyudmila Dubinina、Semyon Zolotariov、Alexander Kolevatov、Nicolai Thibeaux-Brignolles 的屍體,被發現埋在位於距離紅松樹往樹林方向 75 米的一個山溝裏 4 米深厚積雪下,這四個人的穿着比之前的五人完整,並且有跡象表明倖存者會將較早身亡者的衣物取來保暖,如 Zolotariov 穿着 Dubinina 的毛皮大衣和帽子,Dubinina 的腳用 Krivonischenko 羊毛褲子的碎布包裹着。

但詭異的是,他們的死狀悽慘至極!皮膚呈現不自然的黃褐色、橘色,後來驗屍發現,四名死者身上都有曾遭受重擊的痕跡,這撞擊的力道不亞於被汽車正面衝撞,Nicolai Thibeaux-Brignolles 疑遭鈍器重擊至頭骨破裂,Semyon Zolotariov 和女隊員 Lyudmila Dubinina 胸骨嚴重骨折,但兩人卻同樣沒有表面傷痕。更詭異的是,Dubinina 的雙眼球、上唇的軟組織和舌頭都離奇不見了,而 Zolotariov 則是雙眼球、面部的雙眉附近軟組織不見了!

不只如此,警方調查小隊發現更多不尋常的地方,首先檢查器材紀錄時發現營地帳篷內多了一支不屬於他們的登山杖和一支手電筒〔所有登山器材及物資都有詳細做紀錄,但該登山杖和電筒不在物資清單裏〕,那是誰的東西?其次這個帳篷搭建技巧相當業餘,完全不像是出自有豐富登山經驗的 Dyatlov 或任何一位隊員之手!

而在發現女隊員 Dubinina 的屍體時,她手裡緊抓著一塊不屬於隊員中任何一個人的衣物布料,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透過儀器檢測出這四人的衣服都有超出正常的輻射反應!

事情簡直奇怪詭異得連調查人員也目瞪口呆....這是「迪亞特洛夫事件」第三個謎團......!

Dubinina and Thibeaux-Brignolle

Kolevatov and Thibeaux-Brignolle

這一群不幸的年青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碰到雪崩,所以逃出帳篷?這是當時一般人的猜想,可是後來調查發現,該山坡其實坡度很緩,同時從搜救隊還能找到腳印來看,登山隊應該沒碰到雪崩。另外,其中四名罹難隊員身上衣物的輻射又該作何解釋?所有正常的猜測理由都跟眼前的詭異情況對不上,也就是說登山隊當時有可能遇上「不尋常的東西」,才不得已逃出帳篷,最後不明死亡。「不尋常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是什麼東西殺死他們的呢?

屍劣發現位置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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