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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的未來,人類已經具備星際航行的能力,往外太空的各個星系建立文明社會,可是,因為人類曾與自己所創造的「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 發生過一場長達兩個世紀的戰爭,傷亡慘重,自此人類禁止了所有「模擬人類思考的機械」,改為強化自身的能力,而強化自身能力的關鍵,就是「香料」 (Spice),卻因此展開了家族之間的爭奪戰!

因應疫情關係,年度大作電影《沙丘瀚戰》(Dune) 上映日期一再延遲,終於在九月中旬在香港上映,單看卡士已相當吸引。

男主角是《Call Me By Your Name》氣質男神 Timothée Chalamet ,還有《Spider-Man: Far From Home》的 Zendaya 、《Star Wars》的 Oscar Issac、《Aquaman》的 Jason Momoa、《MI-6》Rebecca Ferguson、《Avengers: Endgame》Josh Brolin、《Guardians of the Galaxy》Dave Bautista、《Pirates of the Caribbean: Dead Men Tell No Tales》Javier Bardem 等等,全都是重量級人馬,粒粒皆星,連導演 Denis Villeneuve 都是近年不可多得的科幻美學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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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丘瀚戰》改編自 Frank Herbert 1965 年出版,被譽為科幻文學經典的同名科幻小說《DUNE》,故事內容相當前衛及劃時代,曾獲「星雲獎」(Nebula Award) 及「雨果獎」(Hugo Award)。

早在 1984 年,導演 David Lynch 就已將其改編拍成《星際奇兵》(Dune);2000 年時 SyFy 頻道也推出《Frank Herbert’s Dune》迷你影集,因為忠於原著故事而獲得不錯的評價,隨後在 2003 年推出第二季《Frank Herbert's Children of Dune》,算起來《沙丘瀚戰》已經是第三齣改編影視作品。

除此之外,其實早在 1971 年,智利名導演 Alejandro Jodorowsky 就曾計劃將《DUNE》改編成一齣長達 14 小時的電影作品,更找來各個界別的大師級人馬加入製作團隊,當中包括了樂隊 Pink Floyd、《Alien》的設計師 H. R. Giger、Chris Foss 和 Jean Giraud 及《Star Wars》的特效專家 Dan O'Bannon,更由小說原作者 Frank Herbert 負責劇本改編。

電影總預算 1500 萬美元,首階段已成功集資 950 萬美元,Alejandro Jodorowsky 隨即投入了前期的籌備及資料搜集工作,可是到了 1976 年,Herbert 發現單是前期的籌備工作已花了 200 萬美元,集資方面又停滯不前,結果到 1982 年電影版權到期時仍欠缺餘下的 550 萬美元製作費,最終電影胎死腹中。

雖然電影沒有拍成,但改編的劇本內容、storyboards 及大量的概念設計圖,深深影響和啟發了後來的多齣經典電影,包括《Star Wars》系列、《Alien》系列、《Terminator》系列、《Flash Gordon》和《The Fifth Element》。其中《Alien》就是由 HR Giger、Chris Foss 和 Jean Giraud 參與製作,Jodorowsky 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另外,雖然《Dune》1984 年版本礙於片長的緣故,刪去了小說中許多經典元素,造成評價與票房都慘踢鐵板,但時至今日亦已經由黑翻紅成為邪典電影中的經典。

來到 2021 年版,《沙丘瀚戰》由 Denis Villeneuve 執導,他由犯罪驚悚的《Prisoners》和實戰動作片《Sicario》轉型拍科幻片,其風格別樹一幟,前作如《Arrival》、《Blade Runner 2049》等都與別的科幻電影不同,著重人物塑造而不是以動作場面作主要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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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丘瀚戰》的故事講述,在遙遠的未來,人類經歷「巴特蘭聖戰」 (Butlerian Jihad) 之後,各星系間大大小小的軍閥家族割據,紛爭不斷,最終人們重新建立以「帝王」為中心的封建制度來平衡各方利益。

而各大星系也在皇室柯瑞諾家族 (House Corrino) 的分封下,其行星封地交由效忠於皇室的各大貴族來統治,這些家族就好比現在的各個國家領袖,彼此之間維持著既互相合作卻又互相競爭,甚至互相制衡的關係。

當中,負責掌管唯一的「香料」產地沙漠星球阿拉吉斯 (Arrakis) 的哈根尼家族 (House Harkonnen) ,就靠著長年奴役當地原住民弗雷曼人 (Fremen) 採集在地表沙子裡的香料而獲得龐大利益,逐漸坐大成一股龐大的勢力。

然而某一天,帝王卻突然下了一道命令,表示要將阿拉吉斯管轄權從原本的哈根尼家族,轉交給另一個具有高聲望的阿特雷斯家族 (House Atreides)。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動,任誰都知道,在強大利益衝突下,必然會起兩個家族的矛盾引發爭,所以帝王此舉其實是暗藏政治殺機,最終雙方誰滅了誰都好,活下來的一方也會損兵折將,得益的仍是皇室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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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沙丘瀚戰》公映以來評價甚佳,其中一個原因是導演 Denis 很擅長人物塑造,角色們都有很大發揮,相信這也是多位重量級演員願意合作的主因!

可是這部作為「三部曲」之首部曲〔導演早已揚言想將電影拍成三部曲〕並不完美,雖然電影片長已達到 155 分鐘,導演亦已盡了最大努力去說故事,但在敘事和節奏方面的掌握並不如前作般準確,在整個劇情鋪排上都顯得力有不遞,問題在於原著小說故事背景是一個如斯龐大的宇宙世界觀,不同星系、行星的政治與人物關係又錯綜複雜,絕非三言兩語就能交代清楚。

除了人物及背景外,還得要鋪敘「首部曲」的劇情,在電影有限的篇幅下,就只能「精簡」原著小說的部份資訊。結果是顧此失彼,「精簡」了背景資訊,對於沒有接觸過原著小說的觀眾,要理解劇情就會加倍吃力,這就是《DUNE》難以改編成電影的原因

而且,前半段為了交代背景和人物關係而顯得節奏緩慢,來到後半段又把部份悉心鋪排的角色賜死,劇情轉折來得太急,加上完結得有些突兀,令人感覺才等到劇情入正題,又突然在某個莫名奇妙的位置結束似的!

雖然片首早已打出了「Part One」,說明本集只是第一章,僅是故事的開㙐,未來的第二章才是主菜。但作為一部獨立電影,全片卻主要用作人物及背景介紹再鋪排了一些伏線,整體劇情好像沒有甚麼推進過就完結,要留待到下集才能解謎,這是最大缺點!

所以《沙丘瀚戰》應該是將一、二集加起來才是完整的一齣電影,但礙於現今電影製作會因應商業考量,一般片長都不會超逾二百分鐘,《沙丘瀚戰》亦無可奈何只能分拆成兩集了!但撇開劇情缺點部份,以其宇宙觀、美學、人物刻劃去欣賞的話,仍然是本年度上佳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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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沙丘瀚戰》有眾多未來、外星元素可讓 Denis Villeneuve 發揮,令電影的美術觀感更上一層樓,視覺效果無懈可擊。155 分鐘的絕大多數畫面都如同藝術照片般,加上近年流行的 IMAX 效果,場面氣勢磅礡,片末的大戰視覺效果也極為震撼。

數場沙蟲來襲的畫面視覺效果同樣凌厲,如同親歷其境般懾人,而細節位如沙粒的流動、大自然的幻變,在 IMAX 全幕下也是一幕幕的視覺奇觀,在是一部為 IMAX 而生的作品。

《沙丘瀚戰》實不單視覺效果震撼,連帶道具、服裝與場景,一景一物的細節位都沒有忽視。

今次電影講幾大家族間的鬥爭,每個家族都會有各自不同的美學風格,各族各派的服裝既有特色又不乏美感。

例如神秘的貝尼哲斯姊妹會,特色是「預言與掌控」,因此其顏色以黑色作主調,眾人都以長袍、頭紗打扮,充滿神秘感。

另外還有「權力與殘暴」的哈根尼家族,族人造型都是戰鬥服加上禿頭、眼珠深黑,予人殘暴恐佈的感覺。

另外場景的質感與光暗對比都切合劇情所需、武器與各式道具的設計,都把那個幻想世界的建構化成現實,互相配合下達到近乎完美的視覺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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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配樂方面,就邀得當代配樂大師 Hans Zimmers,他為了跟《沙丘瀚戰》合作而不惜推掉替《TENET》配樂的機會。

導演 Denis Villeneuve 表示:『Hans 嘗試創立一種新的音樂語言,一種來自另一個時空,我們從來沒有聽過的聲音,希望片中音樂聽來就像另一個行星。於是更花了多個月時間去創造新的樂器,簡直是挑戰極限。他說片中配樂靈感來自大自然風和沙,你可以聽到斷續、破斷的節奏韻律,這是 Hans 為本片創作的配樂的獨特之處。』

所以在配樂之中,你不會聽到傳統科幻片那些充滿「未來感」的電子合成音,反而會聽到很多詭異的詠唱人聲、風聲、大自然的聲音,表達了阿拉吉斯星的原始感,與原住民弗雷曼人「生存與抗爭」的特色

尤其是人聲的配樂,彷彿不停有人在你耳邊喃喃低語,那些宗教詠唱般的人聲亦配合了男主角 Paul Atreides 經常聽到及見到預兆的情節。

總括而言,作為一部科幻大作,雖然《沙丘瀚戰》整體的藝術成份甚高,個人亦非常喜歡片中的配樂及營造的感覺和氣氛;但我可以肯定,本片不能滿足期望會看到太空大戰及大量動作場面的主流觀眾,因為《沙丘瀚戰》是一齣以文戲為主的劇情片,動作場面雖有郤不多,所以抱著看一般商業動作片的觀眾必定會失望,如仍想入場的話必需要調整一下期望。

所以,《沙丘瀚戰》不要帶著《星戰》的期望去看,而且觀眾評價可能有點兩極,喜歡的會很喜歡,看不太懂劇情的可能根本弄不清電影在演什麼!而我個人則非常期待下一集,亦認為男主角 Paul Atreides 根本不是姊妹會所指的「救世主」,相反是災難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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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懶人包」

Frank Herbert 的原著小說被譽為史上最偉大的科幻小說之一,導演為了更完滿地呈現原著中的未來世界,著實要花上不少篇幅去交代複雜的人物關係及不同區域的人、事、物,因此電影中有大量難以入腦的人名、地名以及錯綜複雜的人物關係,還是最好先做些少功課才入場會比較易於理解劇情。

 

巴特蘭聖戰 (Butlerian Jihad)

在很久之前,人類曾與自己創造的「人工智能」電腦發生過一場長達兩個世紀的戰爭,造成人類嚴重傷亡,隨後的《奧蘭治天主教聖經》(Orange Catholic Bible) 中的戒律:【爾等不得製造擬人意識思考的機器。】(Thou shalt not make a machine in the likeness of a human mind)!從此人類禁止再製造「人工智能」,這對往後的科技發展造成深遠影響。

這段情節也就啟發了日後《Terminator》電影系列中「人、機大戰」故事核心設定!

 

帝王 (Emperor)

統治著整個宇宙帝國的是皇室柯瑞諾家族 (House Corrino) ,而帝王沙德姆·柯瑞諾四世 (Emperor Shaddam Corrino IV) 就是整個帝國的最高領袖,皇室家族擁有最強大的精銳部隊「薩都卡軍團」(Sardaukar),亦代表著擁有絕對權力,是宇宙帝國第一大勢力。

 

聯合會 (Great Houses)

在皇室麾下的是各個大大小小的貴族家族,會根據其爵位而獲封行星領地,貴族家族們單一勢力遠不如皇室,但是聯合起來就能形成制衡皇室家族的均勢,因此而組成「聯合會」,是宇宙帝國第二大勢力,不過家族之間雖然表面合作,但私底下紛爭卻不斷!

 

宇航公會 (Spacing Guild)

宇航公會表面上是扮演「領航員」訓練所和同業公會的角色,但憑藉獨有「空間摺疊」星際航行技術,實際上是個壟斷了星際運輸業務牟取暴利的組織,令公會在帝國中具有相當的政治影響力,一直是各大家族拉攏的對象是宇宙帝國第三大勢力。但公會方面卻強調其立場仍以經濟效益為主,儘量不參與政治。

 

貝尼哲斯姊妹會 (Bene Gesserit)

除了三大勢力以外,還有一個全由女性所組成的神秘組織姊妹會,成員皆為因攝取香料而獲得進化,擁有強大心靈能力的「真言師」(Truthsayer),擅於透過一種稱作「魅音」(Voice) 的神秘力量來操控他人心靈。

姊妹會當中最高地位的,是帝王身邊的「真言師」聖母大修女 Gaius Helen Mohiam,但她透過把成員安插在不同王族身邊,數千年來暗中操縱帝國與各大家族的政治決策,試圖培育出救世主「奎薩茲哈德拉赫」(Kwisatz Haderach)〔上古語意為「捷徑」〕,暗地裡操控著局勢的走向,企圖把世界導向她們組織所認為的正途。

 

阿特雷斯家族 (House Atreid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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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忠誠與仁慈」見稱,由雷託公爵 (Duke Leto Atreides) 領導的阿特雷斯家族事事以人民為先,故深得民心,是宇宙帝國所有家族的典範,公爵不僅想確保他的人民能幸福快樂地生活,還希望兒子能成為他理想中的領袖。

可是深得民心、功高蓋主就成為了帝王的眼中刺,而雷託公爵哈根尼男爵雖為表親卻素有宿怨,兩個家族向來勢不兩立,因此帝王故意命令阿特雷斯接替哈根尼掌領阿拉吉斯,就成為阿特雷斯滅族的導火線。

 

哈根尼家族 (House Harkon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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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權力與殘暴」見稱,是帝國中最為黑暗暴力的哈根尼家族,領導人哈根尼男爵Baron Vladimir Harkonnen生性凶殘暴虐,爵位雖然不高,卻由於獲封阿拉吉斯會為了牟取暴利而不擇手段地開採香料和壓迫原住民弗雷曼人,在弗雷曼人眼中就如暴君般存在,因而令兩派勢成水火。

哈根尼家族藉著開採及販售香料而成為聯合會中冒起得最快的其中一個家族,也是阿特雷斯家族的世仇與宿敵,但因為帝王的命令被奪去阿拉吉斯管轄權,讓他們萌生消滅阿特雷斯的念頭。

 

阿拉吉斯 (Arrakis) 與香料 (Spice)〔美琅脂〕

人類在缺少了「人工智能」的幫助下,如何能在太空穿梭往返就成為一大難題。因此人類開始強化自身的能力,而強化的關鍵就是「香料」。香料除了含有迷幻及麻醉成份外,還有治療的作用,最厲害是可以讓人延長壽命及強化超感能力。

唯一的香料產地阿拉吉斯是一顆貧瘠的沙漠星球,由於整個星球都被沙漠覆蓋,因此亦有「沙丘」之稱;除了天氣酷熱兼有沙塵暴等惡劣氣侯外也非常危險,皆因沙漠底下有著無數身長達 400 米名為「Shai-Hulud」的巨大沙蟲,每當聽到有固定節拍的聲音時便會主動攻撃,張開大咀將一切吞噬!

儘管香料帶給人類這麼多好處,逐漸成為維持社會運作和經濟發展的根基,卻因為有著強烈成癮性,並且在攝取到一定程度的劑量之後,若是停止服用就會死亡,因此產量稀少的香料也就成為人們拼死爭奪的珍貴資源,連帶這顆看似荒涼偏遠的沙漠星球阿拉吉斯也變成兵家必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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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塔特〔晶算師〕 (Mentat)

是一種因攝取香料而獲得強化超感能力的人類,經特訓後能進入一種高超感的精神狀態,在這種狀態下,大腦能進行複雜的精密邏輯運算〔運算時會反白眼〕,可媲美超級電腦,更擅長擔任家族的參謀,準確分析敵軍動向,並能制定合適的對應策略。

 

領航員 (Guild Navigator)

人類很早就掌握了超光速星際航行技術,但必須要藉人工智能進行導航,否則飛船在超光速航行中可能無法避免跟太空障礙物碰撞。由於在「巴特蘭聖戰」之後,人類完全摒棄了人工智能,變得難以進行星際超光速航行,因此而產生了「領航員」。

「領航員」是一種透過接觸大量混合香料而發生基因變異的人類,有預測星宿運行軌道的能力,可以在沒有人工智能的情況下引導飛船進行建基於「霍爾茲曼效應」(Holtzman Effect) 的「空間摺疊」航行,令瞬間穿梭宇宙的星際航行再不是難題,因而成為太空交通運輸及經濟的關鍵。

為了讓「領航員」保持高超感能力,不僅要消耗大量香料,而且還要不斷浸泡在高濃度的橙色香料氣體中。這種極端程度的長時間接觸會導致他們的身體逐漸萎縮和變異,不少「領航員」已經失去人類的外形,有人就認為,所謂的「領航員」技術只不過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人工智能」而已。

 

弗雷曼人 (Fremen)

阿拉吉斯星上的原住民,以「生存與抗爭」見稱,因為長年暴露在充滿香料的環境中,眼睛逐漸變成藍色,並且面對險惡的環境發展出一套獨特的生存方式。

他們平時居住在挖掘出來的地下隧道和洞穴之中,視水為最重要的資源,不僅會回收死去族人體內的水分,還研發出一種能夠收集人體排出的汗水、尿液等水分,重新過濾循環再用的「蒸餾服」,穿上後能在沙漠中整整一個星期都不用另外攝取水分。

弗瑞曼人長年被統治阿拉吉斯哈根尼家族奴役,不斷尋找機會推翻他們的暴虐統治。然而這時卻碰到阿拉吉斯的統治權轉移,並在阿特雷斯家族抵達時,遇見了他們世世代代口耳相傳的那位救世主「馬赫迪」。

 

惠靈頓尤因醫生 (Wellington Yueh)

阿特雷斯家族的尤因醫生,額上的菱形標記代表他受過蘇克醫學院 (Suk) 一套特殊的心理訓練,理論上可令受訓者不會背叛或傷害主人,讓家族雇主安心聘用。但尤因醫生卻因為妻子落入哈肯尼人手中而被迫成為他們的間諜。

 

牛頭

電影中不時會出現「牛頭」的裝飾物,這顆牛頭其實是曾在鬥獸埸上殺死了阿特雷斯老公爵〔男主角祖父〕的牛,該牛立馬被製成標本。老公爵原是鬥牛勇士卻被牛殺死,因此這裝飾物暗示家族正面臨滅亡危機。

 

屏蔽場護盾

電影中可以看到戰士、飛行器甚至建築物都有一層屏蔽場作保護盾,可是戰士的屏蔽場有時會變成紅色而暫時失效,原因是屏蔽場必須能讓使用者呼吸,所以設計能讓低速物體穿過,所以屏蔽場能擋鐳射槍卻不能擋刀,所以片中的人基本上都是用刀來作近身格鬥。

另外用鐳射槍射向屏蔽場也是一個大禁忌,原因是可能會引發極不穩定的屏蔽場能量爆炸,規模小的也許只殺死戰鬥中的兩人,規模大的可以是一場核爆!

 

沙漠鼠

電影中好幾次看到這種沙漠鼠的出現,有什麼喻意呢?原來是主角在 Paul Atreides 要加入弗利曼人時,就用了弗利曼人對沙漠鼠的稱呼作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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