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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次世界大戰 (WWII) 的時候,歐洲戰區有一項非常著名的間諜戰,就是意大利 (Italia) 「西西里島戰役」(Allied invasion of Sicily) 前夕的 ——「肉餡行動」(Operation Mincemeat)。以為首的西方,竟然靠著一具海漂屍騙倒納粹德軍 (Nazi) ,最後成功攻佔西西里島,擊敗「軸心國聯盟」,究竟英國人是如何利用一具屍體就讓機關算盡的希特拉 (Adolf Hitler) 也乖乖上當的?

 

「馬丁少校」出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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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 年 4 月 19 日,「六翼天使號」 (HMS Seraph) 從蘇格蘭 (Scotland) 西部的格林諾克 (Greenock) 起航,於 4 月 29 日凌晨抵達西班牙南部韋爾瓦市 (Huelva) 海岸,在海中潛伏了整整一天,以確定環境適合執行任務。

4 月 30 日凌晨 04:15,在一片漆黑的掩護下,「六翼天使號」悄悄地浮出水面,艦長朱奧中校 (Bill Jewell) 及幾個屬下軍官,從一個表面上聲稱裝著「光學儀器」的金屬箱裏,把穿著軍服、身上繫上軍用公文袋和穿上救生衣的「馬丁少校」放到海中漂流,然後潛艇就悄悄離開,在離岸 12 哩處丟棄金屬箱,艦長並向「金鐘」(Admiralty)〔皇家海軍司令部〕發出一條暗號信息:【已完成了「辛辛那提」】〔任務完成〕。「六翼天使號」繼續前往直布羅陀 (Gibraltar),便是等待「好戲」上演。

4 月 30 日上午 09:30 左右,當地一隻漁船發現了在海上漂流的「馬丁少校」屍體,經警方確認身分後,就將屍體交由西班牙海軍保管,並迅速通知了英國駐西班牙韋爾瓦市副領事 Haselden,他立即按程序發加密電報回倫敦報告「馬丁少校」遇難身亡消息,Montagu 也預料 Abwehr 特工必定會偷截電報內容,所以這些「加密電報」全都是預先準備,而且在回覆 Haselden 的電報中更特別強調「一定要儘快取回公文袋,因為它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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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月 1 日中午,西班牙法醫為「馬丁少校」進行屍檢,Haselden 也在場監督,儘量不讓其他人接觸屍體,還故意提及「馬丁少校死於空難,屍檢只是例行公事」等說話去分散法醫注意力,並暗示儘快簽署「馬丁少校是淹死」的屍檢報告。幾天之後,英國的《泰晤士報》(The Times) 上刊登了「馬丁少校」不幸在一次空難中陣亡的報導。

西班牙政府交還「馬丁少校」的遺體後,英國軍方就迅速安排在韋爾瓦市聖馬可區 (San Marco) 的努埃斯特拉塞諾拉公墓下葬 (Nuestra Señora)。所謂「演戲演全套」,軍方更為「馬丁少校」舉行了隆重的「軍事榮譽」(military honours) 葬禮。為免 Abwehr 特工起疑,行動小組甚至在葬禮時安排「馬丁少校父親」、「同袍」等出席葬禮,「馬丁的未婚妻子」更送來花圈,由小組成員扮演的「同袍」甚至在葬禮上「憶述馬丁少校的生平」,更加強化「馬丁少校」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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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西班牙政府並沒有同時交還「馬丁少校」的遺物,當然這都在 Montagu 意料之內,不過卻有一點出乎所料,原來西班牙海軍不知何故竟沒有第一時間把公文袋交給 Abwehr 特工 Clauss。在德國海軍上將 Wilhelm Canaris〔Abwehr 的負責人〕向西班牙海軍交涉後,至 5 月 5 日,公文袋才被送到加的斯 (Cadiz) 附近的聖費爾南多 (San Fernando) 海軍總部,再轉送到位於首都馬德里 (Madrid) ,隱藏在德國大使館地下室的 Abwehr 駐西班牙總部。

Abwehr 資深特工 Karl-Erich Kühlenthal 領導調查小組檢驗「馬丁少校」包括公文袋的所有遺物。因為西班牙政府幾天後就要交還遺物,但因西班牙海軍的延誤,Karl 能進行調查工作的時間就更少。

Karl 的小組仔細察看「馬丁少校」的隨身物件及公文袋裏的所有東西,從「馬丁少校」的通行證真偽,到私人信件的寄發地點、日期,再到收信地點的郵戳,更聯同潛伏倫敦綽號「Playboy」的德國間諜波波夫 (Dusko Popov),對「馬丁少校」的軍方身分、銀行賬戶、未婚妻和家人的住址及海軍俱樂部旅館住客紀錄等等,統統都仔細調查。

當然這方面不會找到破綻,因為這個波波夫根本就是 MI6 潛伏德國的雙面間諜,他一方面把英國的假情報傳送給德國,另一方面又把德國的真情報傳遞回英國。今次同樣作假意調查,然後回報一切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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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sko Popov,有說「007」的原型就是他。

而當中最關鍵的部份,就是要在不弄破蠟封印的情況下把「軍方密函」從信件筒中取出、風乾再拍照,然後放在鹽水中浸泡 24 小時再不著痕跡地放回信件筒。但不知是時間緊迫造成疏忽,還是實在太不起眼,Karl 竟沒有察覺信件中「睫毛」的存在,當然也不會知道自已經上了英國人的當!

Karl 由於沒找到任何破綻,而 Abwehr 的特工又不斷送來英國軍方正在「焦急打聽」公文袋下落的信息,對「軍方密函」的真實性深信不疑,他在調查報告內寫道:『情報屬實機會相當高,盟軍會對西西里島採取佯攻戰術,實際的主攻方向在撒丁島希臘南部半島伯羅奔尼撒 (Peloponnesus)。』

5 月 8 日,因應今次情報的重要性,上級要求 Karl 親自帶同調查報告返回德國匯報。

5 月 11 日,西班牙政府將「馬丁少校」遺物歸還給英國雖然公文袋表面上原封不動,但仔細檢驗下,還是被行動小組發現「密函」有「輕微的不一樣」—— 首先「睫毛」不在了,信紙中的纖維也因多次折疊及風乾再浸泡而損壞,而折疊的信紙,也呈現出 Abwehr 從信件筒中取出及經風乾後的輕微捲曲狀,跟資料照片中的折疊模樣有輕微差別,行動小組已可肯定「密函」已被西班牙人或 Abwehr 的特工打開閱讀過。

雖然德國司令部有人懷疑,英國人丟失了這些「機密文件」以後會不會改變計劃,Montagu 當然也考慮到這點,為了消除德國人的疑慮,再安排一次「加密的電報」發送給副領事 Haselden,聲稱已經檢查過「密函」,並確定沒有打開過,並讚揚 Haselden 表現出色。

而 Haselden 就把這個消息有意無意地「洩露」給了西班牙人,所以不論是 Abwehr 截聽到,又或是西班牙人轉告,消息也很快就傳到希特拉那裏!

 

德國的反應及行動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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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solini 與 Hitler

1943 年 5 月 12 日,希特拉下令海軍採取緊急對策,首先停止了西西里島沿岸的佈雷行動及做好部隊轉移的準備。

5 月 14 日,希特拉會晤意大利總理墨索里尼 (Benito Mussolini) ,向他表示雙方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共同捍衛希臘撒丁島科西嘉島 (Corsica) ,德國軍隊有能力完成這項工作,因此決定把駐在意大利的德軍精銳部隊緊急調往希臘,席間希特拉還提到「馬丁密函」的事,並且形容這情報太重要了,但墨索里尼說總覺得盟軍要進攻的是西西里島希特拉卻強調直覺靠不住,情報才重要!

同日,英國政府進行解讀密碼的主要機構,位於米爾頓凱恩斯 (Milton Keynes) 布萊奇利園 (Bletchley Park) 的「政府密碼和暗號學校」(Government Code and Cypher School, GC&CS) 解密了一段在兩天前截獲德國情報通訊,內容是 Abwehr 向德國司令部發出警告,指『根據多方面的情報顯示,盟軍真正的入侵目標是撒丁島巴爾幹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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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月 21 日,GC&CS 再截獲一段納粹德軍情報通訊,指希特拉將最精銳的「第一裝甲師」(1st Panzer Division) 從法國調往希臘第二大城市薩洛尼卡 (Salonica) 駐防,終於盟軍初步確定,希特拉已慢慢掉進陷阱。

英國「參謀長委員會」(Chiefs of Staff Committee) 秘書霍利斯準將 (Leslie Hollis) 給首相邱吉爾發了一封信,信內寫著:【Mincemeat swallowed rod, line and sinker by the right people and from the best information they look like acting on it】〔那人已吞下釣竿上的肉餌,看來按信息採取行動了〕

雖然如此,Montagu 的間諜工作尚未停止, 6 月 4 日,行動小組再於《泰晤士報》刊登一份英國海軍陣亡的名單,名單內加入了「馬丁少校」的名字,讓在英國德國特工將這個消息告訴希特拉,令他更肯定「密函」的情報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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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月 9 日,希特拉召開了司令部作戰會議,命令所有與地中海防禦有關的德軍指揮部加速協調,集中全部兵力和武器,在六月底前完成對撒丁島伯羅奔尼撒的部署和布防。

6 月 30 日,希特拉把黨衛旅也派駐撒丁島,令在撒丁島的部隊人數增加一倍達到一萬人,戰鬥機也在島上基地待命,兩個裝甲師從東部戰線轉移到巴爾幹部署,七個德國陸軍師轉移到希臘,另外將十個師派往巴爾幹地區布防。

希特拉更不惜將西西里島的部份魚雷艇及裝甲部隊,分別調往希臘諸島及科西嘉島駐防,西西里島的戰機隊也接獲命令隨時飛往撒丁島支援,基本上納粹德軍的注意力已集中在撒丁島地中海東部。

就連墨索里尼眼見希特拉如此有信心,也對「馬丁密函」情報深信不疑,竟然下令將駐守西西里島部份兵力包括運輸隊及通訊器材調往希臘,令西西里島僅留下約 32 萬守軍駐防。

至此,盟軍的真正目標西西里島防衛已大幅削弱,時機已經到了。

為確保登陸行動順利進行,儘快奪取制空權,從 7 月 2 日到 8 日,盟軍空軍對西西里島上的機場進行了猛烈的轟炸,轟炸行動令空軍只剩下三個機場可用,大大削弱了空軍的戰鬥力。 

7 月 9 日,盟軍「美國第七軍團」及「英國第八軍團」在暴風雨中大舉向著西西里島進發,分別從西西里島的 Gela 及 Siracusa 海岸登陸。不過原來這次作戰行動幾乎因為這次暴風雨來襲而取消,因為惡劣天氣會對行動造成危險。但另一方面,西西里島海岸防衛軍的指揮官卻會認為盟軍不會在這樣的惡劣天氣中進行登陸戰而鬆懈,這點又對盟軍有利,最終才決定按照原定計劃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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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月 10 日凌晨,盟軍於黎明之前搶灘,登陸運輸艦上的 600 輛坦克和大量步兵源源不絕衝上海灘,「美國第七軍團」跟島上守軍爆發激戰,但由於壞天氣的影響,許多部隊在錯誤的地點登陸,秩序混亂,並且比預定時間晚了至少六個小時。

驚魂未定的墨索里尼緊急要求希特拉支援,可是希特拉並沒有理會,反而抽調更多兵力往撒丁島布防。

據 GC&CS 截獲的德軍通訊顯示,即使在進攻西西里島行動開始四個小時之後,仍有 21 架德軍戰機離開西西里島以增援撒丁島墨索里尼只好緊急調派意大利本土兵力往西西里島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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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盟軍向島的西北海岸移動,然後轉向東面,慢慢往西西里島首府巴勒莫 (Palermo) 推進,終極目標是島上的第三大城市墨西拿 (Messina) 。

有趣的是,在盟軍進行「赫斯基行動」個多星期後,希特拉仍然堅信西西里島的攻勢只是虛招,盟軍即將對巴爾幹地區發動猛烈攻擊。

不僅如此,7 月 22 日希特拉更下令陸軍元帥隆美爾 (Erwin Rommel),會同從法國調往希臘的「第一裝甲師」,在希臘愛琴海 (Aegean Sea) 設下三度防線,又把蘇維埃 (Советская Россия) 戰線的兩個裝甲師調到希臘增援,誓要全力跟盟軍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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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win Rommel

1943 年 7 月 24 日盟軍成功佔領首府巴勒莫及島上大量軍事設施,德軍總司令凱塞林 (Albert Kesselring) 明白西西里島大勢已去,重要的是守衛意大利本土,向德軍最高司令部發出電報:【西西里島失守,為保存軍力,請求批准撤出西西里島】。

希特拉至此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一直被盟軍當傻仔一樣耍得團團轉,根本就沒有什麼「巴爾幹大戰」,西西里島才是目標,可是為時已晚,而且還有更壞的消息接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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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月 25 日,意大利「法西斯大議會」(Gran Consiglio del Fascismo) 投票決定剝奪墨索里尼的管治權,並將意大利武裝部隊的控制權交還國王伊曼紐爾三世 (Victor Emmanuel III)。

7 月 26 日,伊曼紐爾三世宣布墨索里尼罷免及逮捕囚禁,並任命前意大利軍總參謀長巴多格里奧元帥 (Pietro Badoglio) 為代總理。至此,希特拉墨索里尼這位重要戰友也失去了。

7 月 27 日,第一批意大利部隊開始從西西里島撤軍,希特拉指示其納粹德軍部隊制定撤軍應急計劃,但要繼續與盟軍戰鬥以阻延其前進速度。

7 月 28 日,巴多格里奧宣佈解散「國家法西斯黨」(Partito Nazionale Fascista),意大利持續 21 年的「法西斯統治」至此結束,巴多格里奧成立新的臨時政府,他反對意大利納粹德國結盟,並立即開始與盟國秘密商討停戰協定。

八月初,兩軍會師發動全線總攻擊,在島上爆發最後一場大戰,納粹德軍為避免遭到圍堵而快速後撤。

8 月 13 日,兩軍在埃特納火山 (Mount Etna) 以北再度會師,自此島上再無大戰事,但兩軍卻為了比併誰可搶先到達墨西拿而加快推進速度,歷史學家將此戲稱作「墨西拿長跑競賽」。推進途中,盟軍又把部份落單的納粹德軍部隊迫進了島的東北角山區中。剩餘的納粹德軍則在通往墨西拿的道路和橋樑上大量佈設地雷和爆炸物,並利用各種地形儘可能阻延盟軍的推進,同時在墨西拿港全速撤離十萬名兵員、戰車,物資和彈藥返回意大利本土。

8 月 17 日清晨六時,納粹德軍全面撤離西西里島,「美國第七軍團」首先進入墨西拿,盟軍隨即宣佈佔領全島,島上剩餘的意大利軍全部向盟軍投降,持續 38 天的「西西里島戰役」就此落幕。

在「赫斯基行動」(Operation Husky) 中,聯軍傷亡及被俘達 227,000 人,而盟軍僅傷亡 21,000 人。這場戰役也讓「軸心國聯盟」空前重挫,墨索里尼下台令意大利退出戰事,只可惜並沒有對納粹德軍造成更大打擊,以至對日後意大利本土的納粹追擊戰需耗費更多的時間與軍力。

 

「馬丁少校」的真正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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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領西西里島行動告一段落,到底那具「馬丁少校」的屍體真正身分是什麼呢?人們眾說紛紜,如今流傳著兩種比較普遍的說法。

第一個說法,1997 年,英國國家檔案館 (The National Archives, TNA) 聲稱解封當年的秘密檔案,指「肉餡行動」(Operation Mincemeat) 中的那具屍體,是威爾斯 (Wales) 流浪漢邁克爾 (Glyndwr Michael),1943 年死於長期誤服含磷的老鼠藥,但是有不少人質疑這根本不是事實,盟軍為何要選擇這樣一具中毒屍體來進行計劃呢?因為如果西班牙人堅持解剖屍體,便會令一場精心策劃的行動功虧一簣,這樣根本說不通。

第二個說法,一本於 2004 年 8 月出版的書《HMS Dasher 號的秘密》(The Secrets of HMS Dasher) 披露,指屍體真正身分,是在英國皇家海軍 (Royal Navy) 航空母艦「衝擊者號」(HMS Dasher) 上服役,年僅 37 歲的梅爾維爾少校 (John Melville) ,於 1943 年 3 月 27 日,航空母艦到達克萊德峽灣 (Firth of Clyde) 後不久突然發生爆炸,當時正在艦上的梅爾維爾少校不幸陣亡,皇家海軍還舉行隆重的葬禮,只是屍體沒有下葬在軍人墓地,而秘密挪用在「肉餡行動」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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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MS Dasher

老實說,兩個說法我覺得都是胡扯,當然我並不懷疑聲稱「重視人權」的英國政府,為著「國家利益」而擅自秘密挪用軍人屍體的可能性,反正全世界的政府也會以各種冠冕堂皇的名義背著人民幹骯髒的政治勾當,只是懷疑因爆炸而死的屍體如何能配合計劃劇情?

同樣,適合計劃的重要屍體也不可能隨意在殮房裏就能找到,而最大問題是,冷藏了個多月甚至幾個月的屍體,無論如何也不會像剛死的人吧,一個每項環節都精心策略的騙局,對手又是狡猾多疑的德國間諜,最重要的一環又怎可能如此馬虎?!

所以個人就大膽推測,屍體有可能是經「精心挑選」的流浪漢,先抓起來秘密囚禁,再在行動前幾天才將他「溺斃」,如此才能「完美配合劇情」,為著「國家利益」殺一個流浪漢又算什麼,只是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公開,因此「馬丁少校」的真正身分到底是誰,相信會永遠是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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